01、 去读世间这一部活书。全集二十卷本第三卷
02、 不必问现在要什么,只要问自己能做什么。
03、 倘有谣言,自己就懊恼,那就中了造谣者的计了。
04、 小的时候,不把他当人,大了以后,也做不了人。
05、 曾经阔气的要复古,正在阔气的要保持现状,未曾阔气的要革新。
06、 语堂是我的老朋友,我应以朋友待之,当《人间世》还未出世,论语》
07、 笑里可以藏刀,自称酷爱和平的人民,也会有杀人不见血的武器,那就是造谣言。
08、 现在又很少有肯低下他仰视莎士比亚,托尔斯泰的尊脸来,看看暗中,写它几句的
09、 我诅咒吃人的人。《呐喊&狂人日记》(一九一八年四月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一卷
10、 比较是医治受骗的好方子。《且介亭杂文&随便翻翻》(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六卷
11、 蜜蜂的刺,—用即丧失了它自己的生命;犬儒的刺,—用则苟延了他自己的生命。
12、 理想与现实,一定要冲突。——《致李秉中/1930年9月3日》,《全集12》
13、 大众并不如读书人所想象的愚蠢。《且介亭杂文,门外文谈》(一九三四年八月十六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六卷
14、 我就是这样,并不想以骑墙或阴柔来买人尊敬。——《并非闲话》,《华盖集》,《全集3》
15、 生在现今的时代,捧着古书是完全没有用处的了。《集外集拾遗&老调子已经唱完》(一九二七年二月十九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七卷
16、 专制者的反面就是奴才,有权时无所不为,失势时即奴性十足。《南腔北调集&谚语》(一九三三年六月十三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四卷
17、 麻醉性的作品,是将与麻醉者和被麻醉者同归于尽的。《南腔北调集.小品文的危机)(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七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四卷
18、 现在需要的是斗争的文学现在需要的是斗争的文学,……《书信》(一九三四年十月九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十卷
19、 一切女子,倘不得到和男子同等的经济权,我以为所有好名目,就都是空话。必须地位同等之后,才会有真的女人和男人,才会消失了叹息和苦痛。
20、 温暾之谈,两可之论,也即所谓执中之说,公允之言,其实等于不写而已。《华盖集&并非闲话》(一九二五十一月二十二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三卷
21、 古文化之裨助着后来,也束缚着后来,……《且介亭杂文二集.(全国木刻联合展览会专辑)序》。《鲁迅全集》第六卷
22、 只看一个人的著作,结果是不大好的:你就得不到多方面的优点。必须如蜜蜂一样,采过许多花,这才能酿出蜜来,倘若叮在一处,所得就非常有限,枯燥。
23、 现在中国顽固派的复古,把孔子礼教都拉出来了,但是以他们拉出来的是好的么?如果是不好的,就是反动,倒退,以后恐怕是倒退的时代了。《集外集拾遗&
24、 我们有投枪就用投枪,正不必等候刚在制造或将要制造的坦克车和烧夷弹。《且介亭杂文末编&三月的租界》(一九三六年四月十六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六卷
25、 我想:希望是本无所谓有,无所谓无的。这正如地上的路;其实地上本没有路,走的人多了,也便成了路。——《故乡》,《全集1》
26、 近来我悟到凡带—点改革性的主张,倘于社会无涉,才可以作为废话而存留,万_见效,提倡者即大概不免吃苦或杀身之祸。古今中外,其揆一也。
27、 节省时间,也就是使一个人的有限的生命,更加有效,而也即等于延长了人的生命。《准风月谈,禁用和自遣》(一九三三年九月三十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五卷
28、 我自己总觉得我的灵魂里有毒气和鬼气,我极憎恶他,想除去他,……《书信》(一九二四年九月二十四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九卷
29、 敌人是不足惧的,最可怕的是自己营垒里的蛀虫,许多事都败在他们手里。——《致萧军、萧红/1934年12月6日》,《全集12》
30、 没有冲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的闯将,中国是不会有真的新文艺的。——‘论睁了眼看》,《坟》,‘全集1》
31、 其实是活了五十年,成绩毫无,我惟希望就是在文艺界,也有许多新的青年起来。——《致曹靖华/1930年9月20日》,《全集12》
32、 古之师道,实在也太尊,我对此颇有反感。我以为师如荒谬,不妨叛之,……《书信》(一九三三年六月十八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十卷
33、 成语和死古典又不同,多是现世相的神髓,随手拈掇,自然使文字分外精神;又即从成语中,另外抽出思绪:既然从世相的种子出,开的也—定是世相的花。
34、 在清党以后的里,讲是算犯大罪的,捕杀的网罗,张遍了全中国,……《二心集&序言》(一九三二年四月三十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四卷
35、 对于为了远大的目的,并非因个人之利而攻击我者,无论用怎样的方法,我全都没齿无怨言。《三闲集&鲁迅译著书目》(一九三二年四月二十九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四卷
36、 谣言这东西,却确是造谣者本心所希望的事实,我们可以借此看看一部分人的思想和行为。——《无花的蔷薇之三》,《华盖集续编》,《全集3》
37、 世上爱牡丹的或者是最多,但也有喜欢曼陀罗花或无名小草的,……——《厦门通信》,《华盖集续编》,《全集3》
38、 那些文士诗翁,自称什么钓徒樵子的,倒大抵是悠游自得的封翁或公子,何尝捏过钓竿或斧头柄。《且介亭杂文二集&隐士》(一九三五年一月二十五日)。《鲁迅全集》第六卷
